十九世纪末,在新疆发现大量吐火罗语文献,1931年有德国学者确定吐火罗语是一种已消亡的原始印欧语,讲这种语言的民族自然是一支印欧人。印欧人,是一种白种人。
这里讲述的是一个新发现,即我国上古时期的辉煌文明是由印欧人创造的。
走进古墓当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考古发现之一——殷墟出土后,在其西区发现了大量遗骸,一些人类学家,包括相对权威的威尔斯,认为约有八十具像是黄种人,三十具类似黑种人,还有少数明显具备白种人特征。
无独有偶,以研究北京猿人着名的德国古人类学家魏敦瑞也曾经指出山顶洞人老年男人像西欧克罗马农人,青年女人属美拉尼西亚人,中年女人属爱斯基摩人,其中的克罗马农人是更接近白种人的。
白种人缔造中华文明-historynew-《新历史》杂志
类似的研究成果还有很多,英国人类学家伯克司登在其《中国》一书论证了中国华北人及某些藏人与欧亚草原尚未分化的“原北欧人”体质的相似性。
这些研究说明了什么呢?让我们来看看的科技成果,中国科学院遗传研究所王沥博士曾对二千五百年前山东半岛临淄墓葬人骨作DNA检验,发现基因片断与现代欧洲白人非常接近,众所周知,临淄为齐国古都,齐鲁大地,是中国古代文明的发源地之一。
考古手段以及现代科技解读,都指向了一个事实,就是远古的华夏文明的创造者,与今日白种人有着更相近的血缘关系。
典籍中的新发现
这是个新结论吗?其实,在中国古代丰富的典籍资料中,多处出现过“大夏”这个词:《吕氏春秋·古乐篇》:“伶伦自大夏西,乃至阮隃之阴。”
《左传·昭公元年》:“迁实沉于大夏。”
《管子·小匡》:“逾太行与卑耳之貉,拘大夏,西服流沙、西虞。”
《史记·封禅书》:“西伐大夏,涉流沙,束马悬车,上卑耳之山。”
《秦始皇本纪》:“东有东海,北过大夏”。
据欧洲学者马括德、中国嘉兴学者沈乙庵研究,这个“大夏”,就是前文所述属于印欧人的吐火罗人的地域。那么大夏跟中华文明有什么关系呢,其实大夏就是华夏族:
《左传·定公四年》唐叔虞“封于夏虚,启以夏政,疆以戎索。”
《昭公·十七年》疏:“虚者,旧居之处也。”杜预注:“夏虚,大夏。”
更准确地说,“大夏”是古代人们对中国夏代夏人旧居故地的一种统称。一种流传广泛的说法是:“中华民族”是华族与夏族通婚融合而成。但历史上其实并没有华族,华、夏两个字是一个意思,因发音差异逐渐分化成两个字,《尧典》、《汉书·安帝纪》注皆云:“夏,华夏也。”也就是说,中国的夏朝,其实就是吐火罗人——印欧人的一支创立的,而“夏”是汉语中的叫法。
上古故事的人类学解读
那时候,一支支白种印欧人活跃在历史舞台上,整个亚欧大陆到处充满了这样的情景:他们迁徙并征服新的土地,与当地土着居民作战,驱乘马车和牛车,挥舞战斧,砍杀羸弱的男子,掠妇幼为奴,烧毁不设防的居住点,在险隘处以石头建筑要塞。他们是:美索不达米亚的阿卡德人,安纳托尼亚的赫梯人、米坦尼人,希腊的迈锡尼人、多利安人,印度伊朗的雅利安人,中亚的西徐亚人、斯基泰人,迦南地的希伯来人,意大利的拉丁人,东欧日耳曼人,东亚的吐火罗人、匈奴人、突厥人等。跟其他民族一样,夏民族也在中华大地上重复着这样的历史进程。
当时,夏人从西而来,当地人因居于夏人之东,被称为东夷。史书上记载了夏代的许多政变和族群斗争,例如:启和益的权力斗争、太康失国、羿浞少康的故事、穷后羿西征击败夏国的故事、遗腹子有少康与有虞联手,反攻倒算,使夏复兴的故事等,其实讲的都是夏人和东夷的斗争。夏、夷两族群的斗争旷日持久,夏人历太康、仲康、相、少康、杼五世才压服了东夷,然而东夷集团的新生代商族十分厉害,夏的末代王桀保不住祖先基业,败于商族的领袖成汤。夏的统治崩溃后,亡国的白种人——夏人被迫逃离“中国”(当时指黄河流域),向西返回羌戎故地,这些人就是后世史书经常提到的大夏、月氏二族。
周人是谁
东夷人与夏人的斗争,并没有因为商朝的建立而结束。后来崛起于陕西一带的周人其实是狄人的一支,他们长期臣服于商人,忍辱负重,蓄积国力,后来联合庸、蜀、羌、髳、微、卢、彭、濮等西戎八族征讨商人,决战牧野,最终击败了商王子受辛,即封神演义中的商纣王。
这轮夏夷之争,前后千余年,最后还是夏人胜了。因为周人这个民族本来起源于白种印欧人的大夏诸部落:
《康诰》:“肇造我区夏……”
《君奭》:“惟文王尚克修和我有夏……”
《立政》:“我有夏,式商受命。”
虽然周人未必是建立夏朝那支印欧人的嫡系后代,但他们的祖先可追溯到印欧种的大夏部落之一。
华夏种群的后世变迁
我们知道当代中国人基本属于黄种人,而且秦陵出土兵俑的五官体型与今天的黄种人基本相同,那为什么夏人和周人却是白种人呢?其实是因为远古的印欧人习惯于将征服制度化,并驯化当地人。例如公元前1450年,他们的一个分支在西亚建立米坦尼王国,其所管辖的臣民胡里安就不是白种人;印欧人的雅利安人进入印度,所征服的臣民主体就是肤色黧黑的南亚人种;黑发的斯拉夫民族曾请金发碧眼的瑞典人去俄国当国王;《慧超行传》记载西域诸国土人是胡,王是突厥,或言土人是胡,王及兵马是突厥……可见统治者与被治者阶级分明,而且军队未必与统治者是一族。当然,在地质纪年的时间尺度上谈人种并没有多大意义,不管黑白棕黄肤色如何,都是“线粒体夏娃”的儿孙,我们都是十万年前走出非洲的人类祖先的后代,这是基因常识。而在以千年为单位的时间尺度上谈民族及其大义同样是毫无意义的。